一向在翡石城里嚣张惯了的甄仁信,突然感觉自己最近是非常的流年不顺。
先是在拍卖行里莫名其妙的被唐正横刀夺爱,在后续的拍卖中也是把他坑了个体无完肤。
好不容易查到坑他的人是谁,又被池宝带人堵在了这里。
话都没没讲几句,居然又冒出一个打脸怪。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自己还算是个翡石城里叫得出名号的阔少了么?
甄仁信感觉很费解,非常的费解,一头怒火地转过头去,极不耐烦地喝道:“你又是哪根葱啊?!”
喜爷和唐正两人一左一右,身后跟着一个徐清炎,施施然从唐正的房子里走了出来。
甄仁信一看对面这三人,一眼望过去,高、帅、富,三个字,齐了!对比一下自己,自惭形秽之后,就是恼羞成怒:“唐正,你这个末流学宫的垃圾,你终于敢出来见人了?”
唐正还没开口,喜爷就朝着唐正说道:“今天我就越俎代庖一下,这人交给我了,可否?”
唐正笑着点点头,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表示自己围观一下就行。
甄仁信一看两人一唱一和,完全就把他当做了砧板上的鱼肉一样,还互相谦让宰割权。
是可忍孰不可忍?
甄仁信忍不住大叫一声:“今天老子要是不把你们两个垃圾给办了,我就不姓甄!”
说完,他直接准备拔出腰间长剑。以雷霆之势向喜爷斩去,打定主意。先斩杀喜爷再说,至于唐正。不把他捉回去断手断脚,剥皮抽筋,就难解几次受辱的心头之恨!
可是当甄仁信的手,刚刚握到剑柄上时,呛地一声抽剑出鞘,却在半途戛然而止。
那把他练习了无数次的武技和剑法的长剑,突然像是被人加了一把千斤巨锁,锁在了那剑鞘中一般,怎么都拔不出来。
他惊诧无比的低头望向了自己手中的剑。只见一把折扇,已经牢牢地卡在了他的剑锷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