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听完唐正回答的最后一个字，他整个人突然像是被抽空了精气神一样，彻底灰败了下去。

唐正的答案。不止让宁墨无法接受，就连站在他身旁的李笑仁。以及台下的欧阳落落也都露出了略微惊讶地神色。

除了他们之外，还有几个从唐正一进入场馆。眼神中就带着一股压抑地仇视的一些学生，或是老师，或是教官，都悄然松开了掐得紧紧的拳头，看向唐正的眼神，终于缓和了下来。

欧阳落落有些疑惑地自语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搞错了？……”

冷步尘倒是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笑容，轻轻地朝着坐在他身边的欧阳落落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继续嘀咕下去了。

唐正回答完徐清炎的问题之后，笑意吟吟地望向了一脸颓然的宁墨。再次举起剩下的一瓶聪明水在他面前晃了晃：“怎么，宁教官，这个答案是不是特别不能让你满意啊，要不，你还是来喝一口聪明水，我也来问你几个问题，亲自试试疗效？”

宁墨苦笑了两声，摆了摆手道：“罢了，我还是留点最后的尊严吧。没错，之前两次刺杀你的人，就是我。因为我之前得到了一些消息，以为你是出身于影山的恶徒。结果，这一切……居然只是个泡影！”

“我已经铸下大错，学宫待我恩重如山。我本来就准备杀了你之后，向学宫自首以谢罪。看来，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宁墨的话。让整个场馆顿时鸦雀无声。

怀疑教官刺杀学生是一回事，但真正听到一个教官，亲口说出自己是刺杀学生的元凶，这种事情，让很多学生一时间都接受不了，感觉自己的三观受到了巨大的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