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宁墨,越靠近那石居,表情越复杂,也不知是早就习惯了,还是眼睛里已经容不下除了这石居之外的任何东西,总之,他的眼神牢牢地锁定在了一所看上去非常陈旧和简陋的石头房子上,一刻也没有离开。
“夫子,来到这里,你有没有一点心虚?”唐小糖一边打量着石居周围的环境,一边小声向唐正问道。
“哦,为什么要心虚?”唐正的眼神刚从石居角落里,一堆小小的灰烬上挪开,有些心不在焉道。
“看看夫子你住的地方,再看看这里,我顿时就想起了夫子你以前教给我们的一句诗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夫子,身为那酒肉臭的典型,你居然还不反省?”唐小糖揶揄道。
“瞎扯淡,有我的寒江雪在,我家里的酒肉常年保鲜,怎么可能臭?”唐正摇头不屑道。
“那你的生活比朱门还奢靡,不是更过分?”唐小糖无语道。
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对唐正的享乐主义进行更深刻的批判,宁墨就已经推开了门,站在门口望着屋内的陈设呆立了一会,请唐正他们进门。
“等等,有个问题,宁墨,案发当天之后,你还在这住过,以及动过这里的东西么?”唐正看了一眼屋内的陈设,突然抬手阻止了所有人进门,向宁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