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那个。”马克仕也笑。

“好吧，我以为你们全部都只是用脚本的烂咖。如果我说错了，麻烦指正我，但是你的伙伴之间似乎有许多不协调的杂音，你是他们的头头吗？”

“呃，我不是，事情不是这样的。dedsec的原则就是：没有属于自己的人马，也没有头头。”

“是哦，那我告诉你哦，刚才那边我看到是你在领导他们。”

“不对啦，老兄我们可是在反抗这样的体制耶。我们生活的社会体制一切都大错特错。”

唐屠无语，这些黑客居然是无正府主义者。

“只有在沙坑里玩沙的小鬼才会说出这样的话，说起来容易，兄弟，说起来容易啊。”肯尼感叹。看来他似乎是赞同马克仕观点的。

“好吧，几年前，这个垃圾体制把我标记成‘有犯罪风险’的人，把我跟一些我根本没做过的狗屎烂蛋牵扯在一起，就只是因为有这样的可能性而已。

而现在，借由ctos，这种事到处都有。我想说的是，我我觉得这种事会深植到潜意识这鸟玩意里面就像你突然增殖了。”

“你说的潜意识其实是贝尔威瑟，马克仕。你有敏锐的目光，小子。但潜意识是被动的，而贝尔威瑟程序要的主动控制。这就像是欧威尔跟赫胥黎两大作家联手出击一样。

透析事物、媒体操控、企业共谋、消费者主义，全都受到预测算法的驱使。而现在，这玩意要在硅谷的核心开创事业，而在布鲁姆的某人会用ctos来获取数据。”

“原来你是在招募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