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脑子跑远了,我收回注意力,重点接收附近的信息。
奇怪,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难不成她有了自知不明,打算不战而退了?正想着,毛孔突然一缩,我忙睁开双眼,暗道,这个不知死活不要命的东西果然还是来了。
我伸手入怀,取出小瓶,拨了塞子,做好了准备。门没插,给她留着呢,只待那畜生进到跟前,就泼她一脸。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离阁子有一二十步的地方忽然又停下了,难不成发现我布的阵了?
看来我还是高估她了,因为很快我就听到棘枝上的尖刺刺破鞋子,扎入皮肤的声音。当然也听到外面那位捂着脚乱跳,结果一下比一下扎得更重的哀嚎。
哼,这棘枝上的舞蹈可不是那么好受的!
我强忍着笑,实在是佩服她佩服得紧,都这份上了还不赶快逃,还有胆量死撑着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