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老道面露愧色,“小师父说的是,以后我会去学门手艺养活自己,再不坑蒙拐骗了。”
嗯,这就是了,我点点头。如果真能如他所说,也算是我功德一件。
“女施主,能否让我们留宿一晚?”我困了,现在只想睡觉,不想别的。
“啊呀,那还用说?您和这位师父就在这正房歇息吧。”小媳妇转头又对道士说:“我们还有间放杂物的小屋,您
要是不嫌弃,就在那儿将就一晚吧。”
假道士自知理亏,也不敢造次,千恩万谢的去了。
我知道净空有一肚子的疑问,但我不想说。说实话,也不知该从何说起,真真是说不清。所以等人一走,灯一吹,我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等一觉醒来,天已大亮。睡眠好好,心情就是舒畅。我抻了个懒腰,打着哈欠爬了起来。净空不在,应该早起了吧?
我懒懒散散的走出门,看见假老道跟净空俩凑在柴垛那儿抻着脖在看着什么。我走过去一瞧,原来柴垛靠墙的一侧有不少动物的小脚印。一大早起来,两人想帮小媳妇拿柴做饭。因为上面的柴前些日子淋了雨有点潮,所以两人就把上面的搬到一边,想取下面干爽一些的,结果就发现了这些足迹。
我看了一眼,道:“别看了,这是那黄皮子祖孙先前住的地方,应该已经搬走不会回来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那两货诧异的问。
“喏,看这是什么?”我拿起一根柴指给他俩看。那上面挂着几丝或黄或白的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