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环顾四周,看来不收拾一下是没法住人了。便挽了袖子说:“打扫一下吧,我想在这儿住一晚。”
“好。”
净空永远是个行动派,这边爽快地答应着,那边已经开始找桶和抹布开始干活了。
我则先把爹的牌位找出来擦干净,摆放好,上了柱香,恭恭敬敬地拜了拜,才开始打扫。
我是从小到大就没干过活的。所以刚开始时还好,仗着还有着那么一身子的力气,把院子扫了个大概;等到了细活,需要擦擦抹抹的时候,就觉得我不象是在干活,反倒是在捣乱了。不但不得法,还累得腰酸背痛。
净空看我干不惯这些粗活,就让我歇着。于是我就十分不好意思而又心安理得地放赖窝在椅子上,看着他一个人在那儿忙活。
他倒干得很起劲,一付永远不会累的样子,时不时地还冲我笑笑。渐渐的,我就眼皮就直往一起合,打起了瞌睡。只记得迷迷糊糊中好象跟他说:“师兄,我家就是你家,好好干。”他就乐得个什么似的,干得更起劲了。
等我一觉醒来,看着被擦得光亮如新一尘不染的家具,真有种错觉,好象又回到了三年前有老爹的日子。
桌子上的茶壶是热的,倒了一杯,居然泡的是普饵,简直让我不敢相信。试了一下,温度刚刚好。汤色纯正,浓亮鲜艳透明。品了一口,品质上乘,跟小时候喝的竟一模一样,只是味道更淳厚了。
这个净空也不知从哪个旮旯里翻出来的陈年老货,还真敢泡给我喝。好在歪打正着,若是别的茶叶,放了这三年,怕是整壶水都要倒掉了。
我正拿着杯子品着,一阵香气飘进鼻孔。抬头一看,是净空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吃饭了。”净空边说边把饭菜放好。
“哪来的?”我好奇地问。
“从隔壁李婶要的材料,我做自己做的。”
“呦呵,不错呀,你还会做饭?我都不知道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