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天坑下面看了看,深不见底,黑漆漆的,我竟无法看透。
捡起块石头扔下去,半天听不到落地的声音。
我忍不住扶额,我的乖乖,这得多深啊!这要是掉下去,任谁都得摔成肉泥啊!
我恶作剧地想,就是烛龙估计也不行。顶多仗着鳞甲结实,能摔成一袋肉泥,闹个外形齐整。
这天坑附近的岩石也很奇特,都是黝黑黝黑的。
我伸手摸了一把天坑内侧的岩壁,发现它们就象是被打磨过的镜面一样。
如此光滑,想是连苍蝇也难以在上面立足了。
天啊,这可怎么上下,根本就没法攀爬嘛。
唯一可借力的就是中间的那棵树,难不成那树就是此处上下的天梯
可树与天坑边缘目测怎么也得有一百丈的距离,而我还没对自己长大后的身躯做过测试,对一步能否瞬移这么大的距离还真就没什么把握。
要是能把烛龙当绳子用系在两头,应该就不成问题了,只是人家烛龙肯定不会同意。
我瞅了眼等着看好戏的烛龙,直挠头,心说,今个若是过不去,跌了份,以后在它面前岂不是要矮半截,还能被它瞧得起吗不行,得想个办法才好。
于是,我假装好奇,无视了烛龙灼灼的目光,沿着天坑散起了步。左摸摸,右瞅瞅,看着悠闲得很,实际上脑子转得飞快,没办法,得想招啊。
离不明所以,真当是散步呢,一路跟着左瞅右看,忙得不亦起乎。而烛龙则在我身后缓行,好象在说,我看你能磨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