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不出手是不行了。
我把手按向剑把,只稍一用力,昆便“锵”的一声迫不及待地出了鞘,好象早都按捺不住了一样。
许是昆的剑气太盛,那些家伙见了都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没再上前,但也没有散去。
我也没什么惧意,手持着昆,挺身而立,左手立掌打了个佛号,“阿弥陀佛,诸位,小僧只是误入此地,并不想把你们怎么样,咱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怎么样你们忙你们的,就当我是来观礼的,如何”
可能在这地下,已经太久没人跟它们说话了,那些家伙见我现在跟他们讲话,好象都有点兴奋的样子。一个个歪着脑袋听得很认真,但喉咙里却只能发出类似于“咯咯咯”的声音。
我想它们或许是太久没用过喉咙了,那里的肌肉应该已经丧失了这部分功能,但脑子好象还都好使。一个个虽说看起来愣愣呵呵的,不过转动起眼珠,那样子给人的感觉还是蛮有智慧的。
他们开始交头接耳起来,都是咯咯咯的。我听不懂,可他们似乎唠得都挺热乎,好象在交换着什么意见。
这时,就听身后一声鼓响,伴随着清脆的铜铃声,所有的僵尸就象军队的士兵听到了命令一样,都立刻闭了嘴,还排好了队形。
我回头一看,只见巫师正左手拿着鼓,右手拿着鼓槌,站在我身后。僵硬的眼珠直对着我,虽已谈不上什么目光,但却让我感受到一种威严。
说实话,与其说它们是僵尸,还不如称其为活着的死人更贴切些。比如,现在,看着它,谁能说它是个纯粹的死人或是僵尸
巫师一步步向我走来,我的手紧了紧昆,想好了,如果它敢发狠,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奇怪的是,昆在这时候反倒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