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这,这不大好吧我家里可破了,您这么尊贵,怎么好让您去我家那样的地方呢”
我在心中画魂,不对啊,这不是正常该有的反应啊
照理说,他应该很高兴有人去给他母亲看病才是,怎么会顾虑这些不相干的呢
这显然就是托词嘛,难道给母亲治病还不如他的面子重要可他连冬衣都紧着母亲穿,宁愿自己挨冻,说明他很孝顺呀
什么情况啊这是怎么让人觉得这么矛盾呢事出蹊跷必有妖,看来我还非去不可了呢,我倒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想到这里,我便不动声色道“我说过,众生皆是平等,哪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你只管带路便是。”
杜宇眼中的为难之色就愈加的明显了,拧眉道“不瞒您说,早就听说方丈您是位神医,可我一直觉得自己身份卑微,没敢动请您瞧病的念头,没想到您”
我淡淡地打断他,“不必多言,只要你一心向善就好。”
杜宇似乎颇为感动,点头道“您放心,我一定多做善事。”
杜宇便少了言语,心事重重地走在前面带路,我则牵着慧贤有意落在后面,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杜宇默默地带着我们一通走街串巷,七拐八拐后,拐到了一处偏僻的房舍前停住了脚步。
这是一间不大的小泥草房,周围用及腰高的破木板围了一个小院。
杜宇推开柴门,把我和慧贤让进院去。
慧贤有些惧怕地往后缩。我用眼神询问他怎么回事,他贴着我的耳朵小声道“听说他母亲疯得很厉害。”
我紧了紧他的手,轻声告诉他“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