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想跑?没门!
干瘪的手腕在我手中一个劲儿地往后挣,我心中不一凛,呵,这小老太太的手劲真不小啊,只可惜她遇到了我。
我手指一用力,掐紧脉门,她的身躯在我指下扭动了几下,见未能挣脱分毫,便往床上一栽,闭上眼睛,彻底放挺了。一付破罐子破摔,听天由命的样子。
号着脉,我的眉不禁皱了起来。指下的脉跳动有度,沉稳有力,这生命力比年轻人还要旺盛,任谁也不会把这样的脉相跟眼前这个老太婆联系在一起呀?
我沉吟了片刻,问道:“你母亲得病多久了?”
“哦,挺久了。”
“挺久是多久?”我逼视着杜宇,追问道。
杜宇没想到我会这样,一怔,“啊,这个,就是挺久的。”
“”
我不说话,只是盯着他看,杜宇的眼神就忽闪着左右飘移,语无伦次起来,“太,太久了,想不起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
我点点头,没有戳穿他,只是看似漫不经心地问他“你母亲多大年纪了?”
杜宇又是一怔,结巴道“七,七十了。”
我装作并未查觉,站起身道“身体还不错,没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