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到门前,一把拉开房门钻了进去,回手把门关上。背靠着房门,心紧张得咚咚咚的直蹦。
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个儿在紧张个什么劲,为什么要说谎。
稳了稳心神,我走到床边坐下,拿起针线,想用忙碌来安定我游走的惊魂。
阿吉婶随后跟了进来。
我坐在床边做着针线,心里乱得很。怕她追问,便装没看见,低头紧忙手里的活。
“梁利啊,你看兰巴这小伙子怎么样”
“啊哦,挺好的啊。”
我随口应道。谁知阿吉婶一听立马来了精神,马上凑过来坐到我身边,热情无比地说:“要我说,兰巴这小伙子就是不错,年纪轻不说,还有祖传的本事,谁家有个大事小情的能不找他他在咱们这儿那大小也算是个名人呢!”
我低着头,不置可否地含糊道:“嗯,是挺有本事的。”
阿吉婶瞅了瞅我,试探道:“你说,这要是哪家的姑娘跟了他,这一辈子肯定是吃穿不愁了啊。”
我装没听懂,继续低头做着针线,没吭声。
阿吉婶以为我是害羞了,便大了胆子,“梁利啊,要我说呢,你们俩都是一个人,你若真觉得他不错,不如你俩结成一对,岂不是件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