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暗啧舌,多亏自己坚持住说失忆了,否则,我现在可怎么收场啊?
我觉得留着这铃铛心里总是不大托底,便道:“这种东西害处这么大,那不如就毁了它,也省得日后被坏人用来害人。”
兰巴就有点急,“你也说了,不能被坏人用来害人,可我是好人啊,它放在好人手里就可以惩治坏人呐!”
我想想,觉得他说得也挺有道理的,就犹豫着要不要把铃铛还给他。
他见我低头不语,纠结得很,意外的很是开通地对我说:“你若不放心,铃铛就先放在你那儿,什么时候我有需要再从你这儿拿来用,可好?”
我听他说得在理,一来放在我手里我就心安多了;二来原本那东西也不是我的,就点头答应了。
然后,我俩就都没话了,屋里刹时变得静悄悄的。
我和他大眼瞪小眼地干坐了一会儿,兰巴可能是奈不住尴尬,主动起身客气地说:“那什么,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你也折腾一晚上了,想来也累了,你就好好休息吧,不打扰你了。”
我点头道:“哦,那你走吧,不送。”
兰巴随口说:“不客气。”
我忽然觉得很好笑,这两人整得还挺客气,好象他是来做客的一样,好象都忘了刚刚还剑拔弩张似的。
这让我不得不感叹世间的事瞬息万变,谁也说不准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我目送着兰巴到了门口,他忽然顿住了推门的手,微侧了头,问道:“对了,你刚才说你见过一个和我长得一样的死人,你能告诉我是在哪见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