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唰地睁开眼睛,不自觉地把身子往边上挪了挪,将身子站直了些,把手从他手上拿开。
我装模作样地活动了下手脚,抚了抚胸口,深吸几口气,不动声色的消化掉心中的惊诧,说道:“没事,现在感觉好多了。刚刚就是有点恶心,怕是吃坏了东西。”
吉利巴尔长出了口气,点头哈腰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哦,对了,你昨儿给我吃的是什么啊怎么还能把我吃恶心了呢”
我装傻充愣出其不竟的一问把吉利巴尔弄得好不尴尬,脸上一时象开了五彩的铺子,什么颜色都有了。
“哦,这,这啊呀,法师,您看我给您上的当然都是我这里最好的东西呀,怎么可能让您吃坏了呢不会是您远道而来,水土不服,一时没适应过来吧”
吉利巴尔象是突然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将右拳猛击在左掌之上,笃定道:“对,一定是这样,水土不服。”
我看他眨巴着眼睛搜肠刮肚的拼命给自己找理由开脱的样子煞是好玩,心下不觉一乐。哼哼,让你给我下药,这就是报应!
但我是个宽厚的人,一般情况下都会见好就收,绝不会痛打落水狗,干那种落井下石、赶尽杀绝的事,于是也不深挖,只拿话岔开,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吉利巴尔见我不再纠结于是否吃坏肠胃的问题,如获大赦,忙狗脚地答道:“回法师的话,现在已经过了晌午了。”
“哦,那就不睡了,我想出去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