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鬼画符的话连我自己都没底,但兰巴听了却如吃了一颗定丸,神色轻松了不少。
“现在的问题是王一直想回到原来的身体里,他对自己真身的执念有多深,你们恐怕比我体会得更深。这事儿如果让他知道了,打击恐怕不小,必竟耳闻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另一回事,所以我认为还不如瞒着他。”
俩人也有同感,点头同意。
“好,既然咱们达成了共识,那你们就得跟我一起瞒着王,绝不能让他知道真相。”
吉利巴尔爽快的答应:“没事,我听您的,您怎么说,我怎么做。”
兰巴道:“我没意见。”
“好,我问你们,王是不是已经知道昨晚的事了?”
“说,说了。”吉利巴尔舌头一下打了结,蒙着一双眼睛看着我,象是做错了事的孩子,结结巴巴无措道:“那,那我,到底是该说还是不该说啊?”
兰巴瞪了他一眼,埋怨道:“就你嘴快。”
吉利立马耸拉下脑袋,蔫了。
我轻启朱唇,淡淡道“没事,栏杆都断成那样,没个解释也说不过去。况且一会儿的动静也小不了,肯定瞒不住,还不如先说。”
我话一说完,吉利巴尔就舒了口气,立马小脖子扬了起来,用下巴挑了挑兰巴,又缓阳神气了起来,好象在说:“瞧我做对了吧?”
我看着觉得好笑,都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小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