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一笑,“猴山。”
吉利巴尔的瞳孔因惊讶而扩大了一圈,“为什么是那儿啊?”
兰巴也不解地看着我,我笑道:“你难道没注意地上有水渍吗?”
“啊?昨晚那么黑,也没注意啊!”
“水有反光。”
“噢,”兰巴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吉利巴尔挠头道:“别说,今早上还真现寝宫门前的地面上有些泥印,可没往这上想啊?法师,您确定吗?您有几成把握?”
我眨了下眼,嗔怪地瞟他一眼,“你说呢?”
兰巴把身子倾过去,照他后背拍了一巴掌,“废话,没把握,法师敢这么兴师动众的吗?”
吉利巴尔被打得一缩脖,抱拳道:“我错了。我这安排去,咱们猴山见。
我点头,目送着他急匆匆的出了门。
一回头,就撞进了兰巴忧郁的眼眸里。他抿了抿唇,忽闪了眼睛,慑慑道:“梁利她真的没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