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他们也是没料到我竟如此有量,喝到半夜,除了郑公公喝的少没什么事外,其他那六人都大了舌头,说不清楚话了。
我看着差不多了,便学着他们的样子,假装喝多,眼神放空迷离起来。
想要知道他们的目的,不顺着他们走,让他们表演完怎么成?本来可以早些装醉,只是看他们那么卖力气,便生出了要调理他们的心,光想一想要灌别人的人反倒成了被灌的就开心得不得了。
好久没人陪我玩了,怎耐他们几个不中用,没怎么着呢就一个个的要倒,我只能抢在他们前面先倒了。
我伏在桌上假装醉酒,打起轻微的鼾声。
“哎哟我的天呐,这小子也太能喝了,差点都把我放片了!”是马欢。
这家伙,表面上装得挺好,一口一个小恩公的,这一抹脸马上就成“这小子”了。我恨得牙痒痒,真是人嘴两张皮,我恨不能立时跳起来咬他两口,教训他一下。
“可不,今儿要不是老哥几个豁出命来陪着,就凭你一人,我看倒下的就是你了!”是那个王景弘。
“那是那是,要早知这样,还不如用鸳鸯壶了呢!”
“哪那么多废话!这小哥是什么样的人你们没看出来?你敢在他面前耍手段,那还不等于找死吗?”是郑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