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空这才放心地走过去,安心地和我们一起享用了美餐。
吃罢饭,我看外面天色还早,就放念慈出去玩,独留下净空,指着身后那熟悉的木屋,说:“师兄,你身体既然不好,以后就留在这乾坤轴里好好养着吧,你要是觉得闷,我就让念慈在这里陪着你,怎么样?”
净空不满道:“你还真打算养着我啊?”
“那当然了,我净心说话算话。”
净空撇了下嘴,道:“心领了,不过,一个人整天什么都不干就闲着,这种福我还真享不了,回头我还是把我的地好好侍弄侍弄,总不至于吃个菜还要去山下花钱买,是吧?”
“师兄,你还记得你这身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好的吗?”
“从什么时候开始?”净空皱着眉,沉思着琢磨了半晌,突然捂着头道:“哎呀,不行,我怎么一想就头疼呢?”
我看他的身体突然变得虚幻起来,象要透明了一样,吓得我忙搂住他身子,抚着他的背说:“好了好了好了,头疼咱就不想了,不想了。”
可事情却并没那么简单,不是我说不让他想他就不想了,这个时候,他似乎完全不受自我控制,就象轴进去了一样,脑子钻进我提出的问题里抽离不出来了。
净空抱着头在我膝上来回的翻滚,痛苦的叫着,我只能死死的抱住他,而他在我的怀里虚了实,实了又虚。
我抽自己一嘴巴的心都有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嘴欠?做个糊涂鬼有什么不好?世间的糊涂事多了去了,难道什么都非要弄得明明白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