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急了!”
季明心道。
他还准备你来我往一番,慢慢拿捏住这胡图儿呢!
“是有点东西。”
季明口器边的毒钩摩擦着,说道。
他昨夜可是忙活一夜,赶制出了一批的遗碑,埋在鸦尸之下。
“给我...”
胡图刚准备出口直接索要,而后连忙转口说道:“那些东西对我很重要,我可以买下来。”
事情竟比季明想象中的顺利,便似勉为其难的应下。
“糊涂啊!
图公子,你怎知他不是在诓你的。”
随侍的獐怪在胡图儿耳边低语着。
胡图儿脸色一黑,他最讨厌别人在他面前说‘糊涂’二字,只是...这獐怪好像有那么点道理。
“公子,咱可别糊涂。”
那社鼠又灵醒了一回,说道:“这蜈蚣精对社中事情如数家珍,哪里会是那等行骗的精怪。
如今太爷在外,您又因年年落选,年年备考,疏于习练真形术法,可别恼了他。”
“有理!”
胡图儿心道。
虽觉有理,但胡图儿总觉这话同獐怪一样刺耳,让他感到不适,什么叫年年落选,年年备考。
他埋怨的瞪了一眼出言的獐怪,直瞪得那獐怪缩起脑袋来。
季明等他们聊好了,才道:“你们可谈好了,要不要先去我那好友的坟前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