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口舌之中,便受口舌之扰,我不知道你以前的生活是什么样子,但是我生活的日子就是这样的,三纲五常,阶级分明。”宁舒说道。
一个人能撼动所有人都认可的制度吗?
因为认可,所以有人要挑战要跳出这样的制度都要被惩罚和谴责,不是所有人都能有罂粟的好命。
这个时代更多的女人都是在制度下这样生存。
所以宁舒不喜欢古代位面,对女子的束缚太大了,而且宁舒也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没有办法改革,改革不是一蹴而就的。
就是社会发展到现在,生活中还是有不少的直男癌,认为女子就该生孩子,做家务,没有人格,像充气娃娃一样,任劳任怨毫无怨言,漠视贬低女人的价值。
可见有些思想是深根蒂固。
宁舒微笑脸,这些男人都去死吧,一辈子找不到女人才好。
而且她的任务是要替人逆袭而已,时间一到就离开了。
“呵呵,可悲,这就是依附男人生存可悲的女人,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真可悲,活得一点自我都没有,后院一群女人抢男人。”罂粟越发鄙夷,那手绢擦了擦脸上脖子上的汗水。
宁舒不知道该怎么说,时代对女子的压制和束缚,默认这种生存方式而已,谁愿意忍气吞声地过日子。
不要用你的幸运鄙夷其他人的不幸,不是所有女人都能一生一世一双人。
古代比想象中的还要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