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良这是什么意思啊,难道是想要来骗吃骗喝的。
俘虏就该有俘虏的觉悟,俘虏就该有俘虏的亚子。
这样来做客的姿态实在是让人非常不爽呢,非常不爽。
桑良到底是来干什么的,组织不管了,也不管太叔了?
抛下太叔跟着她,桑良到底是什么意思啊,简直醉了。
桑良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容,淡然地说道:“我是没有什么用,我如果有用的话,情况也不会这么被动。”
宁舒露出了老爷爷看手机的表情,“你是在跟我诉苦呢,我并不是很能听懂你在说什么?”
桑良非常宽容地说道:“不懂就算了,懂不懂都没关系。”
宁舒:神经病,病的不清!
哪怕桑良的身上并没有束缚,藤蔓什么的都已经解了,也没有人看着他,可桑良就是没有离开。
到了饭点都不需要人叫,自己就上桌吃东西了。
他头发几乎全部斑白了,以前是一头银发,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头白发,哪怕皮肤光滑,甚至一点皱纹都没有。
但是给人的感觉就是垂垂老矣,行将就木。
宁舒吸了一口气,太叔到现在都还没有来,桑良说不定就死在这里了。
这丫砸在自己手里了。
宁舒左等右等都等不到太叔来,她盼着太叔,小世界盼着她,好多的世界嗷嗷的。
按照这个逻辑,特么的太叔是站在食物链顶端呀。
宁舒:“你要死给我死远点,我可不想自己家里死一个人,太晦气了。”
桑良不说话,悠闲自在跟过老年生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