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霁川回复了手机上的信息后，听见了林茵的抱怨。

头也没抬的说：“已经撇不清了。”

“什么意思？”

沈霁川没说话，只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那笑容里包含着各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

林茵看不懂，猜不透。

她不知道沈霁川想要做什么，也不想知道。

从包里拿出房本和钥匙放在桌上，“你交给我的任务完成了，两清！”

说完转身就走。

沈霁川在后面叫她，“林茵。”

回头，透过烟雾看到他不清晰的侧脸。

这好像是沈霁川第一次叫她的名字，认真，又带着一丝随意。

“干吗？”林茵没好气的问。

“记住我家的地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