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未在旁边都听得清清楚楚。

她很想问问胡芸，到底在她的心里谁才更重要。

但是她不敢，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再后来胡芸搬出去后，沈云未去她那边的次数更多，也是想要陪伴她多一点，想在她心里的地位有所提升。

可是，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她就不在了。

此刻，旧事重提，沈云未还是不能接受。

林茵走上前，笑着说：“一切皆有可能，你刚才没听到吗？”

沈云未愣愣的看着她。

“所有的事实都摆在眼前，也证明了我就是林如霜，林如霜就是我，我是你同母异父的姐姐。”

林茵亲口承认，在场的人听得真真的。

沈云未的双眼瞪圆了，她感觉天塌了。

忽然间想到很小的时候。

那是一个雨后的下午，胡芸正在午睡，不知是睡蒙了还是眼花看错。

对着正在房间里玩玩具的沈云未叫了一声霜霜。

当时沈云未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那只猫就在她旁边，她以为胡芸在叫它。

沈云未还抱着猫过去放在她的怀里，告诉她：“妈妈，霜霜在这呢。”

她没有看懂那时候胡芸的表情。

现在她明白了，那是失落，是惆怅，是伤感。

也许，还有一丝的难过。

胡芸想她了。

回头想想，她沈云未在胡芸的心里又算什么？

林如霜的替代品吗？

还是说，是她的寄托？

沈云未连着倒退了好几步，触碰到桌角才稳住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