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月寻竹交手的花辞只觉得自己面对得是一座翻不过去的大山。
那种强大的压迫感让他想要挥出一剑都需要无比巨大的勇气和决心。
哪怕月寻竹特地的手下留情,但过了几十招后,花辞只觉得愈发得力不从心。
最后,花辞被月寻竹一剑击退落下了比擂台。
沈星织四人看着花辞额前的细汗,担心的围聚上去。
“没事。”花辞摆了摆手,看着师姐师兄们担心的眼神,低声感慨了一句,“月少主比我想象之中的更强!”
说到这,花辞将目光看向自家大师姐,“大师姐你要是和他对上的话,一定要谨慎谨慎再谨慎!”
常与自家大师姐交手的花辞在心里觉得,大师姐想要赢过这位月少主很难。
这并非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只是那位月少主真的太强了。
从比擂台上下来的月寻竹迎来了沈有清的欢呼和夸赞。
望着笑容灿烂的小姑娘,月寻竹一脸温柔神色,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稍远处的谢长宴侧头看着自家哥哥。
“有把握吗?”谢长宴冷冰冰的声音响起来。
谢长亭思索起来,“若他只是剑修,可以一战。”
但月寻竹并非是剑修,他是一位疗愈师。
谢长宴知道答案了。
长老威严带着灵力的声音响起,“沈却邻对林瑾夭。”
沈却邻和林瑾夭从比擂台两侧上去。
看着执剑打斗起来的俩人,梁时木开口,“二师妹有些怯场了。”
这一场的胜负,已然是很明显了。
“十八岁的金丹后期,她能不怯场?”林幼染双手抱在一处,眼里目光有些担心,“她应该不会被打击到吧?”
“不好说。”梁时木也不敢笃定,眼里流露出几分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