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猛地看向沈有清。
月寻竹反应极快,他似乎是碰到什么真相了,“衿衿,这绝对不是假设!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沈有清点了点头。
谢长亭和景凉不由得看了一眼月寻竹。
他这也太了解了吧!
“自我昨晚进入这间主屋,我忽然听到了一道莫名其妙的声音。”沈有清一边说一边往自己身上贴朱砂黄纸符箓。
“那道声音一直催我去杀了君宿,夺取他的生命,占据君家。”沈有清往自己脑门上也贴了一张符箓。
三人见状嘴角微微一抽,担心之余又觉得好笑。
“那道声音想操控我。”沈有清思索着说,“她一直告诉我,‘我’体弱多病,要‘我’不择手段的活下去,杀人夺命不是什么正派做法。”
“这倒是和棺椁的情况对上了。”景凉看着沈有清,一边思索一边说,“或许你的推断不无道理。”
月寻竹担心的看着沈有清。
“若按照这个推断,那君宿就至关重要了。”谢长亭看着这几人,“这位君宿身上绝对大有问题。”
“要不我再去揍他一顿逼问逼问?”沈有清提议道。
三人:……
他们就蛮好奇的,君宿为什么会带着沈有清去张家赴宴?
难道是被揍出感情了?
“衿衿,就目前这个情况,君宿罪不至死。”月寻竹伸手拉住沈有清的袖子,以防她真去揍人。
沈有清‘哦’了一声,看上去很是失落。
景凉脑子里的思绪就像是一团乱麻,最后他提议道,“三师兄对符纹了解颇为广泛,或许他有查到什么。”
一下子知道了太多消息,他抽丝剥茧找出头绪。
如果可以知道那符纹到底是什么,说不定真能抓住头绪!
“这倒也不急,明天再问。”沈有清说。
景凉看着浑身贴满符箓的姑娘,担心道,“倒是你,你这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