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桌子上那几盘菜，池故渊多少是有些好奇。

真那么难吃吗？

“可以尝尝吗？”澹台辞看着卖相不错的几道菜，不由得好奇这能有多么难吃。

“……”沈有清干咳了一声，“可以。”

澹台辞拿起放在一边的干净筷子，动筷。

……

谢长亭和谢长宴过来的时候就见第五君、澹台辞和池故渊三人蹲在角落里面漱口。

见三师弟不大好看的面色，谢长宴开口关心了一句，“怎么了？”

“没事，还活着。”池故渊有些哑的声音响起。

人确实是还活着，但看上去不太好。

“沈有清，我只能说术业有专攻，你还是好好绘符吧。”池故渊被荼毒之后的嗓音有点沙哑。

“哦。”沈有清不太服气的应了一声。

见沈有清身上还没摘下的围裙，谢长亭似乎明白了一些，看着桌子上卖相尚可的菜，他和煦询问，“沈二小姐做的？”

沈有清应了一声。

谢长亭和谢长宴看他们这幅饱受摧残的样子，好奇的去尝了一下。

然后他们就不好奇了。

“我只能说这些食材死不瞑目。”第五君站起身，嗓子也是有点哑。

但凡不是月少主提出来的请求，他一定会怀疑沈有清是故意的。

箫宥齐从箫刻那拿了一块肉干吃着，压压那一股怪味。

箫刻大方的拿出不少肉干，让他们都拿一点吃着压压嘴里的味。

“怎么都在？”

沈星织在院门口冒头，打了招呼后走进来。

……

院内的人越来越多，受害人也越来越多。

沈有清老实巴交的站在一边吃肉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