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承闻声笑了下,“你想外出作战?早说啊。”
这又不是什么难事,何至于对他这么大的怨气?
更何况她只要说,自己没理由会不答应。
姜南穿好了,想起还有正事要问,态度顿时好了一些,“新兵营帐的事你是故意坐视不理吗?”
“营帐竞争是十几年前严上将还在副官时就定下的规矩了,我不便插手。”
“不便?是不想吧?”
她态度不好,程承听了也不生气,不仅不生气,反倒觉得很有意思,连手臂上的伤口也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了。
他在床榻上坐下,压迫感消失,看她也从俯视变成了仰视。
“那你想怎么办?”
姜南直截了当说:“我认为现在营帐竞争很不公平,要么就换一种方式竞争,要么就取消恶性竞争,直接每人发一定帐篷,军区又不是缺这点物资。”
她倒是大慨得很,程承听她汇报军中的小事,拿出的态度俨然要比处理虫族和外族入侵这样的紧急任务,还有耐心。
“这是军供站的权限,我无权干涉。”
“好好好,又是不便插手,又是无权干涉,你好歹也是个将军啊!连这么点权利都没有吗?”
程承解释道:“在军区中,所有事务不论大小,一律都要按照军规执行,否则就会乱了分寸。”
他就像一位大家长,脾气温和,包容性又极强的照顾着自家小朋友的情绪。
“那你就不能把问题向上反应吗?你的上级是谁?”
程承如实回答,“元帅。”
“元帅是你的直接上级?那你岂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姜南叉起腰来,觉得自己肯定是被糊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