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曼达顿了顿，程家这个女人在中央星所有企业家中是出了名的难对付，软硬不吃。

她这是要公开了中央星作对吗？

想来想去，考虑到程家在中央星运营的众多产业，他还是命人把程一澜叫到了研究中心。

程母孤身来到研究中心。

被人请到了专门的会议室。

曼达从内室走出，“请坐，程一澜女士，久仰大名。”

程母还是第一次和传闻中管控中央星的真正幕后者曼达博士见面，这对于她，对于整个程氏来说，都算是一种无上的殊荣。

可惜。

这样的成就，居然是在暗自和中央星对抗的情形下达成。

不免有些嘲讽。

“我听说你们程家最近正在打着帮那颗垃圾星宣传的名号，公然和中央星作对？”曼达的语气听起来十分不善。

程母泰然自若的应付道：“博士，为了支持研究中心的实验，我们刚征收了三十多个百分点，您总要允许我们赚点零花钱。”

“零花钱？”曼达的点开虚拟屏上，特地截图的票价。“一次浏览1-100w星币不等，月售已经超过了二十亿订单，你管这叫零花钱？”

“我不管你是不是私下和‘地球’有任何勾当和往来，给我立刻停止一切相关运作，否则。”曼达关闭虚拟光屏，“我只能可惜，你们程家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基业，恐怕就要断在你手中了。”

这不是威胁，而是最后的通牒。

尽管程母早在把程家交托到姜南手中时，就已经想到了最坏的结果，但没想到是这一天会来得这样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