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便提议,三人出门游玩半月再回去,反正暑假两个月,很长。
宁闻本不同意,训练也是为了他们好,偏偏时念非常兴奋,吵着闹着要去,宁闻拗不过。
三人刚开始玩得不亦乐乎,直到这日江亦看到跳伞的视频,提议三人去跳伞,跳完就回去,不想出了事。
跳伞时突遇狂风雷雨天,三人被吹散,跳伞基地的工作人员努力寻找了三天才找到江亦、宁闻两人,时念却不知所踪。
工作人员说:“风太大,有可能吹到了别的地方。”
江亦、宁闻得知后,惊得脸色煞白,就冲时念的地位以及在家受宠程度,时家要是知道,他们俩必死,毕竟他们家可没有,长子继业的规矩。
两人思来想去,在没有确定人是死是活前,绝不声张,先找借口瞒着。
这一瞒就是半年,时念却始终杳无音讯,不见人,不见尸。
眼看还有不到一礼拜就是除夕,时念不归家,再怎么找借口都没用。
宁闻托关系,打听到,有一名易容大佬,无人知晓容颜与姓名,接单全看钞能力,规矩一大堆。
如今实在没办法,宁闻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连夜来到这里,碰一碰。
半晌,宁闻拍得满手是锈,那屋子依旧没有动静,他有些急躁,难道真的没办法了吗?
江亦在一旁不敢说半句话。
宁闻转过身,脸上写满忧愁,忽然,一阵薄荷的味道随风飘入鼻息,遮盖住周围浓烈的臭味。
两人齐齐循着味道转头望向右侧,就见一名头发花白乱糟,身着补丁灰色长衫的人,手提黑色塑料袋的女人走了过来。
风吹过她凌乱的发丝,露出一双寂寥无神的眸。
宁闻两人心头一愣,一股恶寒从脚趾传入全身,不等他们作出反应,那人已经越过他们,从长衫口袋中,拿出一把黄色钥匙插入铁门锁孔,拧开后,径直推门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