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听戏曲,古筝、琵琶、二胡,但他本人却学了唢呐和钢琴,一西一东,都有他一席之地,偏爱粉色近乎病态,是江城宋家掌权者老来得子,上面还有一个哥哥。
宋书恒年仅十八岁时,自主脱离宋家,独自闯荡,如今24岁,刚刚完成学业没有一年,势力不逊宋家分毫,意有超越的趋势,也有人说他掩藏得好,实则早就超越了。
而他性格阴晴不定,笑着笑着就容易插别人一刀,现在他竟然会对一个脏兮兮女生露出这种温柔宠溺的表情,对象似乎不像。
刚才那女生貌似在威胁宋书恒吧。
“顾先生,顾先生,顾先生!”
他想得出神,以至于旁人喊他好久都没反应,第三声才有了反应。
“怎么了?咳咳。”顾栖冶喉咙干涩,忍不住咳嗽,鼻尖隐隐泛红。
男子恭敬有礼道:“顾先生,下一场就是您了,这古筝需要我们帮您拿上去吗?”
顾栖冶看了眼一旁棕褐色的古筝,微微摇头:“我自己来就好。”视线转向窗户外的台下,柔声问:“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宋先生身边的女生是谁啊?貌似之前没见过。”
无人知晓他身份,只知他受师傅之托,来赴约,约定便是在这家靠近山林的驿站演奏七日,今天是最后一天,而还谁的情,不得而知。
闻言,男子笑得和善:“你说沈烨啊,她不是江城人,所以很少来,宋先生跟她是朋友,她刚在隔壁拳场打完架过来找宋先生拿东西而已。
顾先生莫不是也被她脸上的疤吓到了?”
“沈烨。”顾栖冶重复了一遍她的名字,略微摇头:“倒没有,只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