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一愣：“你认真的？”

李杭没说话，直接大步离开。

助理看着其余几人：“你们也要走吗？”

刚才帮李杭说话的男人，摘了胸前工牌丢在桌上：“我也不干了。”

见两人提出离职，助理并没有太大情绪，盯着屋内几人，也不说话，似在等他们开口。

几人面面相觑，有人捂住工牌，有人咳嗽掩饰尴尬。

曦锦福利待遇比很多公司都好，他们好不容易进来怎么会舍得离开，面对李杭两人的离开，他们只觉得太冲动。

见没人说话，助理拿起两张工牌，淡淡道：“如果想离职，随时找人事办理。”

丢下这句话，助理转身去了董事长办公室，把发生的事情一字不落描述给他听，看了眼时锦和的脸色，助理轻声道：“董事长，大小姐有您当年的样子，您似乎不是很高兴啊？”

“我应该高兴吗？”时锦和沉着脸反问。

助理怔愣两秒，有些摸不着头脑：“不，不应该吗？”

时锦和不语，一个不是自己的女儿，跟自己像，自己该怎么高兴？

但他又不能不承认，如果换成真的时念，她或许在李杭开口的那一刻，就妥协了，时念自信，胆大，她也不敢在这种事情上，做出这么大的改动。

助理没得到回应，看了眼时锦和，不确定道：“董事长，李杭两人要不要让人查一下？”

李杭两人作为策划部老人，就因为这件事，这次不计后果地忽然离职，很难不让人多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