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他没说，其余两人也明白。

顾栖冶挥开平板，淡然道：“与我们无关的事情不用管，注意南家方案那边。”

助理点点头：“好的。”

正欲离开，顾栖冶的声音再次响起，比刚才轻了几分。

“网吧那边，她，咳咳，来过吗？”

听此，祁柏嗅到了非同一般的味道。

助理摇摇头：“并没有。”

自从顾栖冶接手乔满的网吧，那位沈小姐就再没来过，而且来玩的人还比以往少了很多，听管理的人说，来的都是新面孔，老面孔都没有一个。

顾栖冶眸底闪过落寞，轻嗯了声，没再说什么。

祁柏：“谁啊？之前听你接手乔满的网吧，还以为是看重那里有什么商机，现在看来并不是，那人有什么特别的吗？”

顾栖冶垂下眼眸，要说特别，一个人单挑比自己高大那么多的男人，还是一穿十，打游戏胜利的样子，仿佛得到了什么宝贝，是挺特别的。

祁柏从顾栖冶嘴里得不到答案，转头看向助理。

助理眨了眨眼眸，余光一边往顾栖冶身上瞟，一边说：“听那天跟去网吧的司机说，那位小姐脸上有道很长的疤，算特别吗？”

“哈？”祁柏怀疑自己听错了：“女生？脸上有道疤，难以想象。”

在他的认知里，女生都是爱美的，谁会顶着丑陋的疤痕到处跑，现在科技发达，祛疤技术还是很不错的，而且疤痕很长的话，这人能活？

助理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毕竟那一次他还没入职，入职的那位已经被派往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