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忍不住咳嗽起来，孱弱的身体，仔细看在发抖。

沈烨抬了抬脚，猫依旧像挂件一样在腿上，她闭了闭眼反问：“我也想知道，顾先生的猫为什么这么烦人，是没给它吃饭吗？”

四目相对，双双露出冷意，谁也不让。

周围人面面相觑，老人不像年轻人那么爱八卦，可看到顾栖冶，有些认识的，还是忍不住跟自己身边人攀谈起来。

“那是顾家的小子？长相倒是随父母，只是这身子……”

“病秧子，又不上进，也就长相随父母而已了。”

“我家要是有这么个孩子，我死了都不会瞑目。”

“旁边对话的是谁？好眼熟。”

“时家的大女儿，从刚才就一直坐在那，好像在鼓弄什么，挺专心的。”

“她们两家从前是好友，如今还是，但怎么感觉现在在吵架？”

话题的主人公对此没有分给一个眼神。

顾栖冶伸出手，掌心纹路少之又少，白的可以看到清晰的血管脉络，嗓音沙哑，保持平静地说：“把猫给我。”

“是我不想给你吗？”说着，沈烨抬了抬腿，黑猫抱得更紧，一点都不松。

顾栖冶见状，低眸冷声质问：“要她还是要我？”

黑猫眼睛提溜转，好似听懂了一般。

没等沈烨出声嘲讽，黑猫用尾巴勾住了顾栖冶的脚踝，喵呜了两声，眼眸贼亮贼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