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倍感压力,可密集的弯道又让他有点无措。
沈烨从口袋里拿出事先准备的药,塞到时瑾嘴里,原以为用不到,早知道应该早点给。
时瑾眼泪往下掉,混着血流在脸上,嘴里鼓鼓囊囊,说不清楚,委屈、难受、疼痛,三重这折磨下,他已经不知道在干什么。
只害怕现在不说就没机会了。
被绑到东郊的那一刻,他就在被打,打到脱力,吊起来打,每一下都是钻心的疼,中间晕厥好几次。
他们就像变态一样,时瑾都以为自己要死了。
车子在道路上飞驰,司机用了平生最大的勇气,把车子开出了往日不敢开的速度,还是在这种路上。
终于在半个小时后,驶入宽阔笔直的马路,又开了二十分钟,连闯红灯,找到一家卫生院把时瑾推入了手术室。
随即联系大医院的救护车前来接手,其间时间,沈烨坐在手术室门口,盯着手机一言不发。
在大医院的人前来接手后没多久,温曦也闻讯赶到。
看到亮起的红灯,一个脚步不稳,摔在地上,面色肉眼可见的苍白。
沈烨起身走过去跟随佣人一左一右把她扶起来。
“妈妈,弟弟会没事的。”
听到这话,温曦偏头看向她,见她没有受伤,眼底闪过感激:“辛苦你了。”
沈烨摇摇头,扶着她往旁边椅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