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宋哲言一口气没上,只见晕倒在沙发上,脸色比时乐贤还差,吓得宋鹤轩一时间不知所措,还是时家人安排人送到的医院。
下午三点,时乐贤坐在病房里,吃着宋鸣弄好的水果。
旁边舒桐笑得见牙不见眼,声音隔着门外都能听到。
“有这么好笑吗?我都住院了!”时乐贤略显不耐烦地呵斥。
舒桐拍着胸脯,听到他这话,更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还住院?装模作样的把戏,你还玩上瘾了?哈哈哈哈。”
时乐贤嘴角一抽,切了一声:“又被你知道了。”
“你知不知道我来之前,先去看了宋哲言,他到现在还插着氧气管呢,医生都说再晚一步就缺氧死了,你还在这装了。
真病患都没叫呢。”舒桐擦了下眼角笑出来的泪水,一字一句吐槽着。
时乐贤不以为意,咬了口苹果:“哼,我不装,他就得装,谁还不了解谁啊,话里话外想联姻,到特么给个好脸色啊,好像我时家求他一样。”
舒桐听此又忍不住笑:“宋哲言也真是,都拒绝得这么明显了还上赶着,怎么想的。”
“脑子被门夹了,跟你联姻都不可能跟他联姻。”
舒桐眉头一挑,轻咳几声:“话又说回来,你这‘孙女’说话的本事倒跟你年轻时候有得一拼,都是先礼后兵,字字诛心的。”
时乐贤咀嚼的动作一顿,轻笑道:“像吗?”
“不像吗?”舒桐给他举例:“你看看你年轻的时候,第一次做生意,那架势,恨不得把对手给摁死,后面跟人谈判,开始装得人畜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