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到底是挂在身上的荷包,本座想要不叫外人注意,同你说话,也会困难些。”
“你说得也是。”胤礽把玩着荷包,点了点头,“那要如何才好?”
毓敏盯着他把荷包抛起又接住的动作,灵光一闪,
“不若这样,咱们定个暗号,比方说本座拍拍荷包,就代表着有话要说,你拍回来就是当下不方便,再比如拉动绳尾,就是……”
二人讨论了半夜,直把所有动作代表的相应寓意,
甚至连连拍三下就是要他住口的意思都定了下来,才作罢。
荷包改动起来倒也简单,不过是多增添几个隐蔽的小孔,
最终也没用毓庆宫额那些针线上人,
胤礽亲自动手,配合毓敏的详细指挥,不过一刻钟的功夫便弄好了。
隔日,毓敏便舒舒服服的斜卧在新的“出行工具”里,随着胤礽到处跑,
初时还有几分新鲜感,毕竟在荷包里,总归比他怀里看的清楚,
但小太子毕竟才六岁,身量摆在那里,
才将将够到成人腰部的个头,她待在他挂在腰侧的荷包里,能看到的,
除了旁人的大腿鞋靴,就是那些太监宫女下跪时低下的头颅,着实没意思,
这几日下来,她都快能练成“听声辨人”了,
而且小太子的生活,怎么说呢……总结起来,就俩字,
没劲!
除了去乾清宫、慈宁宫请安、被康熙教导启蒙,
就是拉弓射箭、跑马练武,跟胤褆互相看不顺眼斗嘴外,其余旁的,也没了。
又一日周而复始,她半躺在荷包里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