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则换了一身衣服,去乾清宫、寿康宫请安。
好不容易挨到入夜,见房内只余胤礽一个,毓敏这才掀开匣子上的盖子,爬了出来,
“如今形势如何?”
她揉了揉有些酸涩的关节处,端起胤礽特地命御膳房上的夜宵就吃。
胤礽边给她布菜,边摇了摇头,“不太好。”
五月,准噶尔部可汗噶尔丹借口追击喀尔喀,率兵三万,自库楞湖沿大兴安岭西麓南下,剑指京城,
才刚到塞外的康熙,不得不终止原定的围猎活动,立即启程回銮。
“皇阿玛已命理藩院尚书阿喇尼,率兵前去抗击。”
毓敏很快喝完这一碗的红枣雪蛤汤,拿起手边的帕子擦了擦嘴,
“你要做好皇上亲征的准备。”
阿喇尼很快便会失利于乌尔会河,
随后准噶尔军乘势南进至乌珠穆沁地区,
形势愈发严峻,康熙势必亲征。
相处这么些年,经过无数次事件验证,胤礽对她的话深信不疑,
“那咱们该如何做?”
“等!”毓敏丢下碗筷,看着他缓缓吐出这一个字,
“你如今不需要多做什么,只需要做好一个孝顺体贴的乖巧儿子便好。”
胤礽愣了愣,随后长舒一口气,
这些年他那么多史书和试卷也不是白背、白做的。
随着那些弟弟们年岁渐大,以及老大和明珠一党逐渐起势,
他身上的压力也语气渐增,如果不是当年彻底弄服了索额图,
恐怕他早就被索额图底下那群形形色色的“太子党”给拉的,与皇阿玛之间出现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