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柱目送索额图离去,随即便捏着袖中的两个荷包,转身回了正殿。
殿内,胤礽正在翻箱倒柜的寻东西,
何玉柱一进去便吓一大跳,再也顾不上什么荷包不荷包的,慌忙上前,
“爷您可是要寻什么东西,这种小事传奴才来便可,哪里还用您亲自动手?”
胤礽撇他一眼,手上动作丝毫没有停顿,
“孤记得皇额娘先前留下了一双水白玉鸳鸯玉佩来着,是放哪里去了?”
“回爷的话,奴才记得是被陈姑姑收进东边的柜子中,”
何玉柱边说着边上前翻找,不过片刻便小心端出方木匣,
“找到了,爷您瞧,可是这一双?”
“不错,便是这一双。”胤礽咧嘴笑了笑,“带上,随孤走。”
“嗻。”
瞧着太子爷的这模样,不必问,他都知晓定会是去瓜尔佳都统府。
胤礽懒得理会他这些小心思,一心只有待会儿要如何同毓敏邀功,走路都是飘的。
毓敏这边照常在同教习嬷嬷学着规矩,昨日教的是走,今日便是坐,
“这如何‘坐’也是门学问,古话有站如松、坐如钟,并非虚言,但同样需要注意的,是在尊者面前,该如何‘坐’……”
教习嬷嬷简单讲了两句,便亲自示范给她看,末了让她教习,
教了约摸半个时辰,毓敏刚刚掌握了些许的要领,外面蝉衣便来禀报,说胤礽来了。
教习嬷嬷看向她的脸上满是打趣,“福晋快去吧,回来再教习也不迟,莫让太子爷等急了。”
毓敏面上一红,张口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该如何说,
只好甩了甩帕子,“多谢嬷嬷。”
教习嬷嬷忙避开她的礼,“福晋去吧,老奴在这等您。”
她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在蝉衣的搀扶下去了花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