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四福晋。”
“快来,难得四弟妹喜爱你的手艺。”
“四弟妹你尽管吩咐,不拘是荷包还是手帕,便是让她去你那待上十天半月的,也使得。”
乌拉那拉氏就势拉过鹿竹的,细细看她拿出的自己做的荷包、手帕,
看了半响不住的点头夸赞,“也就是二嫂您,这么会调教人,”
“也多谢二嫂抬爱,不过鹿竹姑娘毕竟您身边伺候的人,妾身不敢过多劳烦,”
“只是想着派个宫女来学学她这手艺,您看是否可行?”
“那自然是好的,莫说一个,便是三五个、七八个,这丫头都是极欢喜的。”毓敏笑道。
“可不是,奴婢并无其他手艺,也就针线活儿还能勉强看的过眼,承蒙四福晋抬爱,奴婢竟是也能做师傅了呢。”鹿竹也顺着她的话应承。
“既如此,妾身便不客气了,这便回去派人过来。”
乌拉那拉氏佯装迫不及待的起身告退。
毓敏瞧着她离去,唇角的弧度逐渐平复,
“嬷嬷,你说,她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这……”陈嬷嬷顺着她的视线往外看了一眼,“老奴也不清楚。”
左右不能是真的想要来请教针线的,
大婚那日,观礼的人隔那么远,怎么可能会瞧见她身上荷包的针脚如何?
“福晋,可要老奴去私下查查?”
毓敏淡淡收回视线,“不必了。”
左右也并未让她打听出什么,
若乌拉那拉氏真的有什么不对,迟早会知晓的,
现如今她刚嫁进来,还是安分些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