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织被问得有些莫名其妙。
她没想做什么啊?
只是那是她最喜欢的一个花瓶,不小心被碰碎了,她哀悼一下还不行吗?
但,现在口腔里的软肉还留存着被刻意弄破的痕迹。
嘴唇上的某块细小疤痕也还有些痒痛。
所以,苏织现在并不太想和这个披着羊皮的狼一般的男人说话。
“不用你管。”
话落,可怕的沉默在蔓延。
苏织瞥开了目光,但却能够感觉到逼人的视线一直在注视着她。
过了片刻,她实在受不了了,提出了自己想了一晚上的事情。
“夏先生,我想搬出去住。”
她直直看着他,认真道:“我觉得你还是好好冷静一下吧。”
“我们并不合适,你的父母、以及外界的所有人,都不看好我们的这段婚姻,你也本可以找到更优秀更适合你的女孩儿。”
“所以我的提议,希望你能够好好考虑。”
“过几天如果你想通了,那我们就.......”
“织织。”话音忽然被打断。
“你非要说这些让我生气的话吗?”
被扣住的十指忽然被带着,按在了头顶。
而她的腰因着这个姿势,如若一柄华美弯弓般,被迫向上抬起,彼此的距离也因此更加拉近,温度相抵,呼吸相交。
苏织呼吸微滞的看着他。
“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情,外界何干?”
压近的距离,他黑沉眼眸似旋涡般将她裹挟:“你到底是在怀疑你自己,还是在怀疑我?”
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情,那是针对一般人而言。
可你夏临星是放眼全亚洲最大强企的家族嫡系继承人之一,你的未来,又怎能按照一般人的衡量去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