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也不希望,会有代表公爵府手刃不老实老狗的那么一天。”
萨洛蒙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并未言语,只是鞠躬。
他就这样离开了。
实际上,无论是埃西尔还是薇妮,都没有留下对方的实力。
作为直隶于公爵的高序列命者,埃西尔也没有资格责罚对方。
即使在其走后,埃西尔依然在咀嚼着对方临走前所留下的那几句话。
毫无疑问,萨洛蒙看出了他的异常...作为他曾经的剑术老师,或许这位萨洛蒙先生十分清楚原身的性格。
这点倒是无关紧要,只要没有证据,性格的改变无法成为攻击他的理由。
但现在的关键是,公爵仍处于昏迷当中,像萨洛蒙与薇妮这种独立于派系争斗之外的存在,在公爵府内部往往没有人能够制衡。
这也是埃西尔最初要拉拢薇妮的原因。
萨洛蒙的行事的确乖张,但要说起来他也没做什么...仅仅只是与埃西尔切磋了一番剑技而已,甚至自己还见血了。
要说萨洛蒙想杀埃西尔更是无稽之谈,在比拼剑技的时候但凡动用了命者的力量,埃西尔现在估计尸体都凉了。
所以哪怕上报,这件事情大概率也是不了了之。
这也是埃西尔最为困惑的点。
对方深夜来访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如果是试探,又为何会动用杀招?
如果是想杀自己,又怎么不用命者的力量?
这件事情的结果却是埃西尔毫发无损,还凭空多了对他的警惕。
未免太过...离奇?
“所以,埃西尔少爷...”
眼见着萨洛蒙走远,薇妮松了一口气,她转过头,看向埃西尔,有些无奈的说道:
“您又是如何让萨洛蒙找上您的?”
她很清楚这位萨洛蒙先生的性格,可以说是极度理性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