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帮我把雨水扫出去?”赵牧白了姚七星一眼。
两个人忙活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把雨水清扫干净,赵牧一边打扫,一边说道:“以后在我这里做事,要考虑一下后果,不能像刚才那样不计后果了,如果你要是再淹我的文秀轩一次,我可是要扣工钱的。”
姚七星打扫雨水的时候,心情特忐忑,他已经做好了被扫地出门的打算了,当他听到赵牧的这番话时,过了好几分钟才反应过来,他激动地道:“东……东家,你决定雇用我了?”
“东家?这个称呼我喜欢。”赵牧呵呵一笑,“对,以后你就是我文秀轩的正式员工了,我是文秀轩的第一个员工也是创始者,你是第二个员工。回头我找人做两个胸牌给你配当上。以后每个进入文秀轩的员工都要佩戴上胸牌,我这个东家也不例外。”
姚七星对戴不戴胸牌并不关心,他关心的是自己进入文秀轩后,腰包会不会鼓起来,“东家,你打算给我多少工钱?”
关心自己可能的收入乃是人之常情,赵牧即不恼怒,也不反感,“姚先生,你说说你在北大殿买卖纸符,一个纸符卖多少钱,一个月下来又能赚多少钱?”
姚七星回道:“平均下来我的一个纸符卖七文钱,我一个月大概可以卖掉两三千张纸符,大概能赚十几两不到二十两的银子。”姚七星没说实话,他一个月最多的时候才赚了五两多银子,到了赵牧这里,上下嘴皮子一碰,当即翻了两番。
赵牧不可能去查证姚七星的实际收入,他用了不到十天的时间赚了四五千两银子,姚七星一个月才赚二十两,在他眼里已经是非常差的成绩了,在这里赵牧犯了一个聪明人经常犯的错误,没有实际求证,而是想当然。不过赵牧还是敏锐的把握住了姚七星话语间的漏洞,“你刚才还跟我说你一天只能画两张纸符,一个月下来也就是六十张,一张纸符七文钱,全部卖掉也不过四百二十文,还不到半两银子,你一个月是怎么赚到二十两的?”
姚七星心道牛皮吹大了,要坏事,他忙给自己的话打补丁,“东家,我认识两个做纸符的老伙计,他们制作纸符的度比我快多了,每天都能做七八十张,我的这几个朋友不愿意做生意,我呢,和他们比较熟,低价从他们那里收购来,然后倒卖出去。我每个月赚得钱大部分都是从一进一出之间的差价获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