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贵以花荣光马是瞻,他见花荣光誓了,也不好落后,悻悻的了一个同样的心魔誓。心魔誓是最重的誓言,只要是修炼的人,不管是修真修仙还是修炼妖魔鬼怪都不愿意轻易对心魔誓,因为一旦违背,肯定会应验誓言中的惩罚,除非抢在誓言作之前,一刀抹了脖子。
赵牧没想到这两位修真者会对心魔誓,心知这次玩大了,如果待会儿不能让这二位满意,他本人肯定会遭人记恨的,说不定哪天会暗中使绊子摔他几个跟头。赵牧朝店铺门努了一下嘴,“狗胜,上门板,今天咱们文秀轩歇业一天。二位先生,丁掌柜,咱们后面叙话。”
几个人来到了赵牧的房间,赵牧掩上门,“机密要事,我不能不慎重行事。”他从怀中取出那几张纸符,一一摊开在桌子上。
朱贵和花荣光两人眼睛同时一亮,抢前一步,两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纸符,呼吸也是越来越粗重。看着他们的表现,赵牧忐忑不安的心顿时松懈了下来,自己开研究出来的新符还是能唬人的。
朱贵和花荣光都是以炼符入道,符箓是他们修炼的根本,对符箓的直觉比一般人要强得多。花荣光颤抖的抚摸着桌子上的四张纸符,“苍天有眼,能让我们看到灵气如此充足的纸符,真是不枉我们潜心修炼这么多年了。”
“花先生,这四种纸符可入得了法眼?”赵牧笑眯眯的问道。
“入得,入得,太能入得了。”花荣光语无伦次的道,他回身朝赵牧深深鞠了一躬,“赵东家,花某有两件不情之请,还望你能应允?”
赵牧这会儿心情大为舒畅,笑道:“花先生请讲当面。”
“好,那我就说了。”花荣光的眼睛一刻都不舍得离开桌子上的纸符,“这一嘛,希望赵东家能够让我们把这四种纸符抄下来,带回去研究参悟。这二嘛,希望赵东家能够告诉我们这四种纸符是您从哪里得到的。”
赵牧现在不打算透露这些纸符是他明创造的,什么时候透露得看时机是否合适。“花先生,很遗憾,第二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我只能告诉你我是在薜荔山某个洞里面寻找到这四张纸符的。至于第一个问题吗?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二位,我们文秀轩以后打算专门出售这四种纸符,两位也不忙着抄录,等我们文秀轩开始规模生产的时候,我可以免费送给二位先生一套。至于现在嘛……”赵牧给丁翁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