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犇牛莉父女在赵牧的房间哭天泣地,搞得赵牧很是尴尬,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想了想,赵牧转身出了房间,坐在了小院的石鼓上,欣赏起了明亮的弯月。牛犇和牛莉的交谈声不断的传到他的耳朵中,赵牧又不是医生,就算他想帮忙,他也无能为力。
过了一会儿,牛犇擦着眼泪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对着赵牧一拱手,“赵东家,多谢你照顾小女了。”
赵牧问道:“牛姑娘怎么样了?”
“已经睡下了。”牛犇不好意思地说道,“赵东家,真是对不住你了,小女占据了你的床铺,害得你没有办法睡觉。”
赵牧淡淡一笑,“无妨,我一个大老爷们,偶尔不睡觉也没什么的。”赵牧不愿意在牛犇这样的凡人面前重复提及自己的修真身份。
牛犇不再说什么,他枯坐在石鼓上,两只眼睛毫无焦距的看着前方,脸上的表情也是如丧考妣。赵牧摇了摇头,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半晌,牛犇突然开口道:“赵东家,我有很多话一直憋在心里,从来都没有跟别人说过,今天我实在憋不住了,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当我的倾听。”
赵牧对牛莉的病情非常好奇,牛莉刚才病时的情景他也看到了,浑身上下凝结冰霜,换成任何一个普通人,在长达一小时的低温中。都不肯存活,可是牛莉却像是冬眠一样,冰雪消融后,又苏醒了过来。这样怪异的事情如果是一两次地话,还可以用奇迹来形容,但是刚才听牛家父女说话时透露出来的信息,这样的病情作不是一两次了,而是有很多次,每一次牛莉都坚持了下来,这样的怪事要说赵牧不好奇。那是不可能的。说起来,男人和女人同样八卦。赵牧在学校时就对ufo之类的怪异时间抱有非常强烈的好奇心和求知欲。“牛东家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