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牧笑道:“宋前辈,我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砍下你的脑袋呀。你消消气,咱们有话怪慢说。”
沈衡英在赵牧背后移动了一下,正好和宋文藻站成对面。沈衡英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冷冷给的看着宋文藻。宋文藻有心说话,却却慑于沈衡英的威势,不敢乱说,他暗自气恼,自己表现得如此势弱,在赵牧这个
不值一提的散修面前坠了自己的威风。宋文藻明白,自己可能有些莽撞,明知道赵牧请了个厉害的帮手来助阵,还只身一人来削赵牧的面子,找赵牧的碴儿,这种做法非常不智,考虑也有些欠妥,继续纠缠去地话,受辱的只能是自己。
宋文藻只花了片刻地功夫就寻找到问题的症结所在,瞬间,惶恐、恼羞成怒等情绪从他身上消失不见了,前辈高人池风范重新回到了他身上。他沉声道:“赵牧,你擅自开启联合会封条的事,咱们暂且撇到一旁,以后自然有人来找你论是非。现在,我代表我们天机宗邀请你,明天去宗里一趟,我地师侄水绮璐和亲传弟子玉祥被人残害,不能亲自手刃那个挨千刀的凶手,我这个当长辈的有愧啊。”
赵牧惊讶的道:“宋前辈,此话当真。我记得不久之前,还和水姑娘相谈甚欢的,怎么一眨眼就遭人毒手了?前辈,你可要节哀顺变呢,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你尽管开口,凡是赵某力所能及的,自当倾力相宋文藻叹道:“抓伞凶手的事,倒不劳赵东家操心了,我们天机已有眉目,早晚一天我会亲手抓住那个王八羔子,把他碎尸万段,方能消我心头之恨。”
赵牧不动声色.道:“水姑娘这样的可人,那人都能下得去杀手,就这一点就可以看出,那个凶手是个不懂风情的家伙。宋前辈,不瞒你说,我对水姑娘一见倾心,还等着干出点事业后,找人上天机宗提亲呢,没想到眨眼的功夫,却是人鬼殊途,阴阳相隔,让人好不伤心。”说到这里,赵牧流下了两滴眼泪,他撩起神子擦了擦泪水,“水姑娘啊,你的命
的好苦啊。”
赵牧的戏演得不错,可是却感动不了宋文藻。宋文藻不知道赵牧说的话是真是假,但是他已经将来会威胁到天机宗的地位,就算他判断失误,最后证明赵牧没有杀害两位弟子,宋文藻也绝对会想法设法除掉赵牧。此贼不除,寝食难安。这八个字就是宋文藻现在的心态。而且宋文谋打心眼里看不起赵牧,即使水倚潞没死,也不可能让赵牧这堆牛粪把水绮璐娶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