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牧表情沉痛的走进灵堂,在他的眼中,除了水绮璐的棺椁和牌位外,其他的东西似乎全都不存在了似的。他伸出手来,轻轻地抚摸着水绮璐的牌位,就像是抚模情人的肌肤一样。
“水姑娘,我来晚了呀,连你的最后一面都没能碰到,你如此狠心,舍弃我而去,让我后半辈子如何安生?水姑娘,自从咱俩在熏北森林相遇以来,你的一举一动,一笑一颦,就引起了我的注意,你的娇蛮,你的笑靥就像是火焰一般,深深地吸引着我这头孤独的飞蛾,纵使我粉身碎骨,也希望能和你长相厮守,我知道,我很穷,也没有势力,所以我拼命的赚钱,就是希望将来我有足够的经济实力能够养得起的你。可
是,我的生意刚刚有了起色,你就舍我而去了。”说到这里,赵牧已经泪流满水,泣不成声了,他哀号了一声,然后狠狠的在供桌上捶了两下,“水绮璐,是我赵牧看错了你,你这个懦夫,你这个撇下我独自上
路的女人,没有了你,我赵牧又如何凝聚起足够的勇气在这世间独活?”赵牧扑到棺椁前,动手开始掀起棺木的盖子,“我也不想活了,让我躺在棺材里面,和你埋在一起吧。”
丁翁和宋文藻同时扑了过去,“东家,人死不能复生啊,你千万要节哀顺便呢。”丁翁在心里补了一句。说什么这棺材盖儿也不能让你打开,里面什么都没有,空官一个,要是被你掀开了,我们设下地局可就全都露馅了。
赵牧为了把戏演到底,费了很大的劲挣扎。与此同时,他大声喊道:“你们放开我,让我陪水姑娘去吧。我不想活了。没了水姑娘,又岂能独活?”
赵牧一番做作,还是骗过了不少人,有不少天机宗的弟子以及另外两家门派的人。真的把赵牧当成了水绮璐的追求,赵牧地一番表演,足以以假乱真,没有真感情的人。真的很难表现出来如此地哀痛,悲天跄地,闻伤心。就连心硬如铁的宋文藻也生出了丝毫疑惑,难道这个,赵牧真的对绮璐生出了非分之想?要不然为什么每次绮璐欺负他的时候。也不见他反扰。
牛莉和丁翁也陪着赵牧挤出了两滴泪水。他们可没有赵牧想哭就哭地本事,事先在袖口摸了些类似于芥末辣椒之类的刺激性粉末,反正也没有人注意他们两个小人物。宋文澡等人的注意力基本上全都集中在赵牧身上,假如赵牧用芥末捣鬼的话,很有可能会被戳穿。对于东家想哭就哭地本事,丁翁佩服不已,东家做生意是把好手,演戏的本事也不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