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赛菊当下大松一口气。如果赵牧连池中鳞地面子都不卖的话,执意要求谷雨楼兑现黄金,只怕把整个谷雨搂卖了,也换不来一百万两黄金,倒是作为事情的初作俑。她且等着逍遥门用严厉的刑罚处分她吧。“多谢大官……哦,不,是多谢赵东家。”刘赛菊千恩万谢。
池中鳞暗赞赵牧会做人。不等他开口请求就主动免去了巨额赌注。他说道:“赵东家。怎么好意思,眨眼间就让你损失了百万黄金。掌门师兄如果知道了,会怪我的。”
赵牧笑道:“池主管怕为难?好,我就提两个小小的要求。”
池中鳞也就说说客气话,没想到赵牧回顺竿爬,不过他依旧保持着良好的风度。“才两个呀,赵东家请讲。”
赵牧说道:“第一个要求,就是以后刘妈妈一定要把赵某当成上宾呀。”
池中鳞和刘赛菊同时松了口气,池中鳞悄悄地给刘赛菊使了个颜色。刘赛菊嫣然笑道:“我们谷雨楼不但要把赵东家你这样的贵客当成上宾。而且你在谷雨楼地所有消费一概免单。这也算是结交赵东家你样的朋友了。”
赵牧继续说道:“刘妈妈的答复我很满意。呵呵,这第二个要求就有点难度了。两位都知道,一百万两黄金眨眼间就长翅膀飞了,这点我没什么抱怨的,但是两位总得让我有点彩头吧。不如这样,”赵牧突然伸手一指。“就让她来抵债吧。”
被指中的吉美惠一愣,还没等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刘赛菊已经代她求情道:“赵东家。美惠还小,还不到二十岁,你能不能换一个姑娘呀,就我们谷雨楼的头牌牡丹姑娘怎么样?”
赵牧冷笑道:“刘妈妈,猜连数是吉姑娘和我比试的,做彩头当然也是她了,干牡丹姑娘什么事?再说了我要你们谷雨楼的头牌干什么。我又不开青楼。”
刘赛菊把哀求地目光转向了池中鳞,“池爷,奴家求你了,求你跟赵东家说说。不要把美惠带走。我可是一直把美惠当亲身女儿待的,赵东家要把她带走,简直就是在剜奴家的心头肉啊。”
刘赛菊的哀求没有任何效果,别说一个吉美惠了,就算是十个八个,池中鳞都不会在乎,一百万两黄金和一个女人相比,孰轻孰重,池中鳞心中自然有杆秤,何况吉美惠的身份和刘赛菊还不一样,后好歹还是逍遥门地外围成员,吉美惠却什么都不是,不过是个无根的浮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