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美惠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我是修真的?”
赵牧故作神秘的笑了笑,“当然是用眼睛看了。难道还用鼻子闻吗,”
吉美惠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也是一个修真。而且照现在地情形看,似乎比我还要厉害的多。哦,赵东家是吧?你玩了。你玩了。你作弊你知道吗?我去告诉刘妈妈去,一百万两黄金不用给你了。我也自由了。”
赵牧笑道:“你要是能够给我解释通一个问题。我就让你走。吉姑娘,照你的理论推理地话,你要是和一个世俗人比赛,要是赢了他,就不算是作弊,现在遇到了一个比你强的人,就算成是作弊。你这算双重标准,还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呀?”
吉美惠收住了脚步。“你说的还有几分道理,本姑娘就不和你计较了。”
赵牧呵呵一笑,吉美惠年龄和他相仿。人又漂亮,和她斗斗嘴。倒也是一件令身心愉悦的乐事,赵牧已经很久没有找到这种感觉了。赵牧看了看吉美惠空空无也地双手,也不知道刘赛菊是忘了还是刻意为之。让吉美惠跟着赵牧走后。不但一文钱都没有给吉美惠,就连贴身衣物什么的,都没让吉美惠随身携带。走到半路上,赵牧才想起来这件事,不过让他回头找刘赛菊,他是没有那心情的。
赵牧说道:“吉姑娘,你要不要买几身替换的衣服?你说刘妈妈也真是小气的。连件换洗的衣服都不给你带。”
吉美惠被赵牧戳到了疼处。她很早便开始抛头露面为谷雨楼做事了。这么多年下来,给谷雨楼赚的钱没有五六万金子也有两三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