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牧没有接账本,“这是文秀轩地总账?你刚才为什么不当众公布出来?”
丁翁说道:“东家,账目详细是店铺最机密地事情之一,并不适合当众公布。而且咱们文秀轩情况比较特殊,下属各产业获利颇丰,我怕当众公布之后,某些人会觉得自己的待遇不公平,从而生出别地异样心思来。从此以后,不好好做事。消极怠工还是小事,怕就怕他们泄露了咱们文秀轩的核心机密,让竞争对手有可乘之机啊。”
赵牧点了点头,“嗯,你说的有道理。这种可能性地确有生的可能。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咱们不能不防备着点。这样好了。以后涉及账目的一切事宜都不要对外公布了,我限定一下范围吧,文秀轩的总账除了记账、审核、复核三部门的账房先生可以在权责范围之内察看之外,其他人,也就是你、莉儿还有自在三个人可以查看,各个工坊的头头们只能察看他所在的那个坊的帐薄,其它坊的帐薄一律不许察看,更不准打听、刺探、泄露这方面的情况,一旦有所违反,必将严惩不贷。”
“是,回头我就向其他人传达你地命令。”丁翁说道,“东家,你不是想知道咱们文秀轩赚了多少钱吗?账本上全都写着呢。”
赵牧摆了摆手,“算了,账本上全都是些数字,翻来覆去的,有什么看头。你捡紧要的跟我说说就行了,好让我心里有个底。”
丁翁拉过来一张椅子,“东家,你坐。”
等赵牧坐下后,丁翁翻来了帐薄,“东家,具体的每笔进出,我就不跟你汇报了,咱们只说各个坊之间统计出来的总帐。”
赵牧点了点头,“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