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娘一撇脑袋,“半坛子酒,奴家还看不上眼。赵东家,你要是真把我当成朋友的话,你就送我几坛没有拆过封的酒,怎么样?”
赵牧呵呵一笑,“有什么不可以的。”赵牧取出十几坛子玄髓冰液放在了石桌上,“媚娘大姐尽管拿好了。”
媚娘盯着赵牧的眼睛看了起来,赵牧坦然的面对着媚娘地审视。
媚娘突然笑了起来,然后翘起了大拇指,“赵东家,不怕你笑话,奴家阅人无数,臭男人见过不少,也陪不少臭男人睡过觉,但是你是我见过地所有男人中的极品,是一个真真正正地男子汉。”
赵牧淡淡一笑,“媚娘大姐谬赞了,世上比我更男人的,海了去了,只不过是媚娘大姐没有见过罢了。”
“也是,媚娘我最近二十多年全都生活在清风胡同那样一个地方,能见到的男人大多都是寻花问柳之徒,想见到一个真男人,的确很难。”说到这里,媚娘突然坐了下来,“赵东家,难道你一点都不好奇吗?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咱们俩只有一面之缘,为什么奴家不找别人,偏偏上门来找你吗?”
赵牧奇道:“难道媚娘大姐不是来找我喝酒的?”
媚娘面容一正,多年卖笑生涯在她身上留下的风尘突然之间一扫而空,“要真是为了喝酒,我用得着大老远的来找你吗?清风胡同那么多男人,随便是谁不能陪奴家来喝两杯。赵东家,不瞒你说,我这次来找你,是有大事相告。”
赵牧说道:“赵某洗耳恭听,还请媚娘大姐不吝相告。”
媚娘这会儿倒是不急了,“赵东家,刚才承你看得起我,不但叫我大姐,还请我喝酒。本来我是打定了主意,不告诉你的,可是看在你对我这么殷勤的份儿上,奴家要是再见死不救,以后恐怕会过意不去的。”
赵牧皱了皱眉头,“你是说,有人想杀我?谁?”
媚娘嫣然一笑,“赵东家,你未免太性急了吧?奴家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告诉你?告诉你多少?你这样直白的逼问奴家,奴家会不好意思的。”
赵牧哭笑不得,“媚娘大姐不愿意说就算了。赵某自问处事一向谨慎,与人为善,不可能和人结下化不开的死仇。媚娘大姐可能有点谨慎过头了。”